阵谩骂声,紧接着,房门被敲响。

    封骋头也没抬,“进。”

    唐意被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给推进了房间,她气喘吁吁,一时说不上话,双手被软铐铐在身前,封骋示意保镖出去。

    唐意举高双手,目光恨恨盯向他,“你,你有病啊?”

    封骋搭起长腿,视线擦过唐意身侧,落向她后面的电视机上,“你一没钱,二又人生地不熟的,你还想跑哪去?”

    唐意双手挣扎几下,可软铐只会越收越紧,“我又不是你的犯人,松开我。”

    见他不答话,唐意怒火中烧,她觉得,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封骋。

    这个疯子,任凭你跟他说什么道理都没用,做事肆意惯了,他向来不管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他只知道怎样做,自己的心里会更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