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意不由自主会想到封骋昨晚说的那些话,她犹豫再三,还是试探开口,“姐,姐夫跟你说过封骋妈妈的事吗?”
唐睿挽住妹妹的胳膊,边往里面走边说道,“说过,对外的理由是因病去世,但展年说,封骋妈妈有抑郁症,最后是自杀的。”
“你信吗?”唐意脱口而出。
“他说得,我当然信,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唐意放慢脚步,“姐,姐夫平时在外应酬,遇上的人肯定也多,你放心吗?”
“糖糖,你今天怎么了?”唐睿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脸,“今天是我的婚礼呢,赶紧进去,帮我打扮得漂漂亮亮。”
婚礼现场,唐家的亲戚来的很少,唐睿的礼服也已经换过,封展年拉着新娘的手进入会场,唐意僵硬地拍着手,封骋也安安静静坐在那,目光注视着台上的一对新人。
封展年专门给唐睿安排了两名助手,帮着提包换衣服,所以唐意帮不上什么忙。
酒宴结束后,唐睿就和封展年一道回了封家。
唐睿给妹妹安排了司机,可她并没坐车,走出酒店时,唐意手里还拿着两盒喜糖,她摊开手掌看眼,没有丝毫的喜悦,只觉得沉甸甸的。
封骋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