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要给我教训,我真的尝到了,我保证,以后您说一,我不会说二。”

    她这会的样子,就像是被驯服得服服帖帖,知道不敢惹他了,不敢顶嘴了,什么都不敢了。

    封骋很享受,应该来说,是习惯这种被人膜拜的姿态,他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,谁敢挑战他的权威,他就要谁好看。

    他头靠向椅背,眼睛轻阖。

    换了一首钢琴曲,他向来不喜欢吵吵闹闹的重金属质感,唐意还在那边说,在那做着保证,可半晌不见封骋接话,抬起头,他好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唐意没这时间跟他耗,萧誊这一顿被打得不轻,没有封骋的命令,他恐怕医院都去不了。

    唐意轻唤两声,“封少,封少?”

    他动都不动,她胸腔内再度涌起急躁,唐意将手放到男人的腿上,“封少?”

    隔着一层布料,她掌心内触及着封骋紧绷的腿部线条。

    一只手,忽然覆住她的手背,她惊了下,但是没动。

    封骋缓缓睁开眼帘,他坐起身,将唐意的手掌握住后抬高,她的手指很纤细,握在他大掌内,感觉轻轻用力就能被他捏断似的。

    封骋另一手的红酒杯凑过去,倾倒在她手上,他一遍遍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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