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糍和儿子玩,我就给你们画画,好吗?”

    厉景呈没有回答,荣浅看到他手臂的青筋直绷,他的辛苦,她能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“你肯定会问我,为什么能确定是儿子是吗?”

    荣浅一直都在自言自语,“因为,我想看看,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会长成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她尽可能转移着厉景呈的注意力,既然厉景呈的病,连医生都束手无策,且发病率很低,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荣浅手掌落向厉景呈的脑袋,“景呈,其实有件事,我一直瞒着你。”

    男人眼皮滚动下,精疲力尽,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怀小米糍的时候,皇甫四少在我妈妈的墓碑前告诉了我那晚的真相,后来,他们设计了纪流嘉的事,这些你都知道,当时我急于想要离开你,我去机场、以及在医院准备出逃被人拍照,都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厉景呈迟迟等不到她后半句的话,总算接了口。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?”

    荣浅嘴角不经意轻挽下,“他们让我告你强暴,说只要我站出来指证,他们会安排好一切,还能送我离开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抬起头看她,“那时候,你最大的希望不就是离开吗?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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