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告诉了厉景呈,荣浅敛起眼里的一股复杂,呼出的热气在厉景呈耳边飞散开,“景呈,是盛书兰亲口告诉我的,老二没有碰我,是盛书兰用那个道具……”

    厉景呈怔在那半晌没动,也不知是高兴坏了,还是气坏了。

    荣浅拉了拉他的脖子,“听见我说话没?”

    男人回过神,目光直盯着荣浅不放,“我有些接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接受不了?”荣浅眼睛微圆睁,“你接受不了我没被人碰过?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,”在商场上向来杀伐决断的厉景呈,向来口才一流,黑的能说成白的得厉景呈,这会,却完全语无伦次了,“我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受不了什么啊?”

    厉景呈干脆将脸埋在她胸前,“别抓着我的语病了,我已经激动到不会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荣浅明白这种感觉,就像她第一时间得知时,满脑子已经完全空白了。她都不知道,自己是怎么将盛书兰送到医院,又是怎么回到的家。

    她伸手摸了摸厉景呈的后脑,“景呈,你明明说过不在乎的,既然不在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