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这样直白,盛书兰想忽略那层意思都不行。

    她动作僵硬地接过门卡。

    男人抬起手掌,朝她肩膀拍了拍,“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她浑身哆嗦下,手掌收拢,卡片划得掌心传来刺痛感。

    回到医院,巩裕没精打采坐在床沿。

    玻璃门上的帘子也被拉了下来,盛书兰走进去,厉景寻睁着眼,导尿管已经拔了,只是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伤筋动骨一百天,他这会人还虚弱得厉害。

    盛书兰来到床边,“景寻,你再忍忍,我一定想办法将你送出去。”

    巩裕瞪了她眼。

    厉景寻拉过她的手,“书兰,你安心养好胎,我的事不用你操心,就算他们知道我已经醒了,就算把我抓了,我也不用你为我出头。”

    “她能出什么头?”巩裕满嘴不屑,“景寻,你只能自己快点站起来,靠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厉景寻双手吊住床侧的杆子,想要试着起身,他想要重新站起来,就要离开这张破床。

    可身体的疼痛令他还是倒了下去,厉景寻闷哼声,盛书兰忙起身压住他的肩膀,“景寻,我求你了,别乱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求他有什么用?”巩裕在旁冷冷道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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