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有些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是伤口痛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盛书兰弯腰看眼,伤口都好好的,“是不是恢复期就这样?”

    今天,巩裕来得很早,她转身拧把毛巾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似乎是阵难耐的呻吟,巩裕赶忙转身,“景寻,景寻,是你醒了吗?”

    盛书兰丢下手里的毛巾也过来,“妈,您,您听到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好像听到景寻的声音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盛书兰佯装喊了几声,“景寻,你醒醒啊。”

    她将厉景寻的手塞入被中。

    “妈,肯定是您幻听了。”

    厉景寻身体十分难受,仿佛五脏六腑塞满了棉花,他真怕在这病床上装不下去。

    医生进来查房,看了看仪器,又查看下伤口。

    盛书兰想要确认下,“医生,请问您下,要是他醒了,我是不是就该给他大补,好让他尽快恢复呢?”

    主治医生一边记录,一边头也不抬道,“开什么玩笑,病人这样的体质,还能大补?最开始只能喝些流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盛书兰懵了,“但他这是硬伤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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