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你斗不过她,迟早会露陷的。”
盛书兰垂下眼帘,想到白天的事,仍旧心有余悸,“如果她再来,我就找机会跟她吵一架好吗?”
这似乎是最简便的方法。
厉景寻见她无精打采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想撕开脸皮,我想和荣浅好好相处的。”
“你以为……她,她今天真是好心好意来探望我的?”
盛书兰喝着碗里的粥,“我都听你的。”
荣浅一大早就被别墅外的声音吵醒,她起来时,看到厉景呈站在阳台上。
荣浅披上外套走到他身侧,放眼望去,她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深棕色的铁门外,拉着一张张白色的横幅,上面用红油漆写满大字,触目惊心的犹如咒语一般。荣浅觉得浑身不适,她不由拉紧领口,“怎么会这样?”
男人好像这才发现她在这,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荣浅左手放向栏杆,尽管隔得远,却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话语。
都是些让人偿命的意思。
悲愤的亲属在外面叫骂,让他们交出厉景寻,伴随在耳侧的,还有一阵阵哭声。
荣浅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