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爸信不信您。而且,我跟您直说了吧,这件事可能还和奶奶的死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巩裕倒抽口冷气。

    “景呈说,只有那次高烧,他烧得很厉害,不然他即便再小,也不会让人随随便便给他扎针啊,而奶奶就是在那时候从楼梯摔落的。”

    巩裕觉得浑身泛着冷,荣浅轻抿下嘴角,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话该怎样讲。

    巩裕喝了口茶,其实很烫,但她也尝不出来,“荣浅啊,你想说什么,就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妈,我只想知道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我问您,您和二妈之间谁最有可能,您能给我个答案吗?”

    巩裕朝她看眼,刚要发作,可目光不由看向那叠资料。如今盛书兰怀孕,厉景寻被禁足在家,现在可是她三房的关键时刻,这荣浅一时也不好得罪,万一她添油加醋给厉青云那么一说。即便没有十足的证据,可厉青云动怒发火,十次有九次都不讲什么破证据。

    她深吸口气,“反正,我是一点点可能性都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荣浅闻言,笑着点点头,“小妈,其实我也觉得,二妈的可能性比您大多了。”

    巩裕离开时,犹没弄清楚荣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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