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一个已经锈迹斑斑了的针头。

    她不由吃惊,与此同时,一串脚步声从外面传来。

    荣浅将剪刀丢在旁边,站起身。

    巩卿进来时,看到荣浅,她吓了一跳,“你,你怎么在这?”

    “二妈,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。”

    巩卿吞咽下,神色看上去极不正常,她目光扫向四周,“这房间都空置二十几年了,你一个孕妇怎么跑这来了?”

    荣浅握着针头的手垂在身侧,“我听到一阵声音,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声音?”巩卿欲要跨进去的脚步收回,“什么声音?”

    “我也说不上来,起初是乒乒乓乓,后来,好像是脚步声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巩卿脸色越发惨白,“你肯定是听错了,这儿又没别人,怎么会有脚步声?”

    荣浅轻耸下肩头,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,我上次看到奶奶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休要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骗您,她就跟我看到的照片上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巩卿闭了闭眼睛,“我过来,本想跟你说会话,你,你别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二妈,奶奶跟您是亲人,您怕她干嘛呀?”

    巩卿转过身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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