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只有厉景呈和荣浅尚算轻松,不一会,进来个中年男人,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的女子。
那女人一直在哭,穿了条短裙,隐约露出手臂和大腿上的一些淤青。
厉青云站起身,“邦安,快过来坐。”
两人是旧相识,中年男人上前,一把抓着厉青云的手,“厉老,这件事你可得做主啊,我就这么个女儿,如今毁了,全毁了啊。”
众人摸不着头脑,巩裕白了眼,见惯了这种上门找关系的人。
厉青云冷着张老脸,“你别急,有事慢慢说。”
“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,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会开口,可是你看看……”男人将自己的女儿拉到厉青云跟前。那年轻女子一直在哭,荣浅注意到她颈间的深紫色痕迹。
中年男人又从兜里掏出叠照片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厉青云接过手,脑子轰地一下炸开,他难以置信地抬头,“这,这——”
巩裕隐约意识到不对,她起身凑过去一看,眼睛咻地圆睁,她儿子做的好事,居然全被拍了下来,还有,这究竟是什么地方?墙上挂着的鞭子和器具等令人触目惊心。
男人咬着牙关,“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,就是让我女儿嫁给二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