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盯住她的脸不放,他手指抓着荣浅的一缕头发,“为什么不让宋稚宁报警,我昨晚那样,你们应该报警,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。”
“一个人活着,不止为活着,厉景呈,我不敢说你没错,但你只是病了,有病我们可以克服也可以求医,找警察来有什么用?”
荣浅指尖划过男人的眉梢,最后,定在那里。
她似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。
荣浅深吸口气,“厉景呈,以后有我爱你,我想,我一定能好好爱你。”
这不是他睡梦中听到的,更不是幻境,而是真实地从荣浅嘴巴里说出来的。她目光赤诚坚定,厉景呈一把握住她的手,“再说几遍听听。”
“你要没听清楚,就算了。”
“我一个字一个字得听清了,但我还想听。”
“厉景呈,其实一个女人要爱上你,并不难。”
这话,厉景呈自然明白,“但要你爱上我,何其困难?千千万万的爱抵不过你的一个心动,浅宝,我只想要你。”
他攫住荣浅的下巴,将她拉近自己后亲吻,他的等待没有在时间中枯萎,而是等来了荣浅的这句话。
虽然,说的是以后,有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