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
那是从他亲生父亲嘴里说出来的。
厉景呈双目紧闭,喘着粗气,荣浅替他擦拭前额,他眉头不安地动着,忽然一把抓住荣浅的手腕,“我不是怪物。”
荣浅听得清清楚楚,她小嘴微张,任由他掐着。
“你当然不是怪物,你是厉景呈。”
他喉间轻滚,“没人爱我,我只是生了病,可我不是怪物。”
厉景呈的话语变得模糊,但荣浅都听到了,一字不差,她手掌推开厉景呈前额的碎发,这是一张犹如精雕细琢过后的脸,外人看得到他骄傲的保护色,却看不到他脆弱的另一面。荣浅深深凝望片刻,她手指扫过男人坚挺的鼻梁,这个人,是她的老公,是她女儿的爸爸,是等了她几年的男人。
他在等她的心,荣浅觉得眼眶内酸胀地厉害,他们有过彼此最亲昵的举动,有过最亲近的距离,她也一直知道,厉景呈最想要的是什么。
她心安理得承接他的心甘情愿,荣浅倾上身,薄唇印在厉景呈的额前。
“没人爱你,没关系,厉景呈,以后我来爱你。”
厉景呈在睡梦中,两道眉头逐渐舒展开,荣浅吻着他的前额,久久没有退开身。
他觉得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