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睡一觉,可全身酸痛的厉害,手掌心忽然凉凉的,睁眼看到荣浅正拿着棉球蘸了酒精给他擦拭。

    “荣浅。”

    她抬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厉景呈神情恍惚,“你为什么不走?”

    “走,我走去哪?”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发病了?”

    荣浅将酒精瓶子放向床头柜,她倾身上前,让厉景呈能看清楚自己的脸,荣浅单手支在他身侧,另一手抬起,抚了抚他的眉头,“发什么病啊,不过就是发烧了,糊里糊涂发了通脾气,就你这身子骨,就你这优良基因,还能有什么病啊?”

    厉景呈不由启开薄唇,这会的荣浅在他眼里,可爱得连小米糍都及不上她的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他手指捏了捏荣浅的脸颊,“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放宽心吧。”荣浅将他的双手塞到被子里头,“别闹,出身汗就行,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拿着毛巾往洗手间而去。

    门关上后,荣浅打开水龙头,将毛巾一遍遍搓洗,鼻子不由酸涩,她吸了口气,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她眼圈发红,要不是极力忍着,她当着厉景呈的面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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