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宁听朋友讲完电话,她摘下耳机,面无神色地开着车。
回到画廊,一名负责接待的女人走到宋稚宁身前,“宋小姐,方才有人送了副画来。”
“什么画?”
“我已经让人拿去您办公室了。”
宋稚宁来到楼上,那幅画密封保存着,她拿出美工刀,划开外包装,看到是那天没来得及拍下的那副。
厉景呈说到做到,果然送她了。
他还真是出手阔绰豪爽。
似乎,只要是跟钱挂钩的,他都能满足她。
宋稚宁将包重重放向桌面,一张脸陷入阴暗中。
翌日,威厉。
前台看眼跟前的女人,关于老板的八卦,她们私底下都会议论纷纷,她颇有些为难,“请问,您有预约吗?”
“你只要说,我是宋稚宁,你们老板自然会见我。”
前台拨了个电话,不出一分钟,宋稚宁便进入厉景呈的专属电梯内。
来到办公室前,秘书亲自给她开门,“宋小姐,您请。”
女人仰首往里走,另一名秘书看眼,“什么人啊,你这样小心翼翼的?”
“嘘,”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