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被刀割似的。”
荣浅不忍,也不想让他再往下想,她双手抱紧他的脑袋,半晌后,她想到厉景呈的作为,又气得丢开手。
男人上半身倾斜下,抬手又想去拉她,“怎么了?”
“既然你是因为她的手受伤而要补偿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荣浅余怒未消,“别说什么怕我生气的话,厉景呈,你敢保证,你对她连一点点的旧情都没有吗?”
厉景呈单手举高过头顶,“我家庭观念这么重的人,你还不了解吗?”
“我还真是不了解,”荣浅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有才了,她拿起厉景呈的手机翻开通讯录,“我还得看看,里面是不是还有修空调的,或者专修下水道的人。”
厉景呈不由失笑,“真的没有,只有修电脑的。”
“你还亲自送她回家。”
“当时医院里出来,我总不能将她丢在半路。”
荣浅心里堵着口气,尽管听到厉景呈的解释,却还是没法释怀。
他到底是瞒着她,东窗事发了才想到要坦诚。
她仔细又读了遍短信,越想越闷得慌。
“你给我回过去。”
厉景呈本来已经仰躺在床上,听到荣浅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