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草都不见一根。

    厉景呈看着荣浅的惶恐、害怕,她坐立不安地连口都开不了,就这么一击被人打中最痛处。

    沈静曼想到宝大师的话,“您说两个劫数一样,莫非?”

    “同样的劫数,”宝大师似乎欲言又止,“可施与者却是不同的人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的脚步正在往里走。

    荣浅放在膝盖上的两手紧握,十指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手背内,她的小手没有多少肉,掐进去的时候,似乎刺进了骨头里面。

    沈静曼惊得几乎跳起来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荣浅耳膜嗡嗡直响,拼命忍着眼里的温热,盛书兰忙拉过沈静曼,“妈,您别急啊,听宝大师慢慢说完。”

    荣浅想要开口,她想吼问一句,还没说够吗?还有什么是要慢慢说的?

    可心里的郁结还未疏散,她难受地根本连嘴巴都张不开。

    隐约间,好像有熟悉的脚步声,她不用看,只是用听得似乎就已经安心了。

    厉景呈走到茶几前,目光极寒,森冷而阴鸷地逼向三人,“谁让你们进来的?”

    沈静曼激动不已,指着对面的荣浅,“景呈,她是不是被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目光扫过茶几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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