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瞎说的,再说景呈和宋稚宁的事早就过去了,你别放在心里。”
“我不会放在心里的。”
盛书兰还想说什么,正好看到厉景呈从楼下上来,她噤声后,又去到沈静曼的房间。
回去的路上,厉景呈神色不明,荣浅怀里的小米糍开始连连打哈欠,等荣浅再次垂首,看到女儿睡着了。
厉景呈手伸过去握住荣浅。
“其实,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,但我不舍得我妈。”
荣浅有些诧异,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厉景呈这么说起沈静曼。
“那肯定的,她是你妈妈。”
“我觉得,她做什么在我这都是能被原谅的,我可以忤逆她,却做不到不闻不问,我也想把她接在身边,但她又怎么舍得离开我爸半步。”
荣浅很是明白。
特别像沈静曼那样思想的女人,丈夫就是她的天她的地,一旦将她强行带离,那就是天崩地裂。
厉景呈握紧荣浅的手掌,“我跟你讲讲小时候的故事吧。”
“好。”
有些事,刻在记忆最深处,想来一辈子都无法忘记。
那一年,厉景呈四岁。
他还不懂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