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攒动,令他闭上眼,都能想到那生动的一幕幕。
翌日,荣浅觉得头痛欲裂,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厉景呈单手撑起,正出神地盯着她看。
荣浅的目光顺着他脸部往下滑,一直看到遮住他腰部以下的被子,她收回视线看看自己,她也是光着的。
而且,胸前还有一个很可疑的痕迹。
荣浅坐起身,敲了敲脑袋,其实对于那段回忆,荣浅记得很清楚,她说的每个字她都记得,但后来酒劲上头,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?做了什么不该做的?
她拉开被子看看,厉景呈凑过去,“看什么?”
荣浅又躺了回去,翻个身背对厉景呈,“我再睡会。”
厉景呈从身后握住她的肩头,昨晚回忆的事,谁都没再提。
有些事已经过去了,伤害已经造成,没法弥补。
在荣浅心里,即便厉景呈真的接到她电话,甚至没有出手,她都不会怪他。
更何况,这里面只有阴差阳错,不怪厉景呈,不怪她,谁都怪不上。
男人将她扳向自己,“有没有做过,问我不就知道了?”
“我昨晚喝多了?”
“嗯,醉态百出,还把我当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