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一下往床上栽。

    厉景呈又将她捞起来,“把头发先擦干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,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擦完头发就睡觉。”

    荣浅头靠着厉景呈的肩头,还在纠结方才的话题,“你干嘛脱我衣服,你干嘛脱我衣服?”

    厉景呈知道这会她醉了,说不清楚,“你身上太脏了,给你洗洗。”

    “你干嘛脱我衣服?”

    “小米糍还知道每天要洗澡换衣服,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听到女儿的小名,荣浅咻地抬起脑袋,目光紧紧锁住跟前的人,“小米糍?来,妈妈给你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说完,双手去掀厉景呈的上衣,他结实的腹肌露出来,荣浅还在往上拉,厉景呈沉口气,“你喝醉了酒,怎么跟个流氓似的?”

    荣浅嘟起小嘴,“小米糍,来亲亲。”

    男人配合地亲了她口。

    荣浅母爱泛滥,醉酒是一码事,对小米糍的愧疚却始终记得。

    她双手抱紧厉景呈的脖子,“小米糍,饿不饿,要喝奶吗?”

    厉景呈瞬时僵化,荣浅去掀上衣,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,又去拉扯浴巾。

    男人眼底的幽暗加深,荣浅将浴巾丢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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