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也没说要去哪,只看他开了车就出去了。
荣浅并没立即回家,而是先去公司取份资料。
出来时,见厉景呈的车停在公司外面,她不由诧异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厉景呈看眼她手里的包,忽然一把夺了过去,荣浅望眼空落落的手心,“唉,抢包!”
厉景呈快步往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走去,荣浅包里还有重要东西,只能跟过去。
顺着他坐下来,荣浅看他眼,“刚才在帝景又不是没喝过咖啡。”
她伸手,“把我的包给我。”
厉景呈将荣浅的包放到旁边的座位上,“你包里有什么贵重东西吗?”
“哪有,但女人的包很私密。”
“是嘛,多私密?”
荣浅喝口咖啡,“赶紧给我,我回家还有事。”
厉景呈将她的包打开,荣浅急得差点站起来,男人拿出那张纸巾,“别以为我没看见,你要小米糍的头发做什么?”
荣浅吞咽下口水,没想到厉景呈全看到了,“我留个纪念。”
厉景呈冷笑出声,“你撒谎能打个草稿吗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还要我说明白么?头发,最能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