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点头。
“因为想不开?”
荣浅顺着他的话说,“是。”
“是你个x!”厉景呈怒不可遏,“那怎么没见你往别的地方割?抹脖子干脆是么?”
“厉景呈,我的事不要你管!”荣浅两手被反剪在身后,越发使不出劲,她激动说话时,喉间轻滚,那个伤口跟着颤动,厉景呈想象着它被抹开时血流如注的样子,竟是浑身寒冷,犹如坠入了地下十八层的冰窟内。
“不要我管?”尽管满身怒意,说话声都不由扬高,可厉景呈看到这一幕,就是不舍得,他当年捧在手心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?
“你自己看着没感觉了是么?麻木了么?”厉景呈右手绕过她的颈间,掌心压住她额头,将她的脑袋往后,这样,她颈间的伤口不得不凸显出来,男人凉薄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,荣浅抬起的视线望向湛蓝的天际,“是,我是麻木了。”
他的嘴唇几乎触到荣浅的耳朵,每说一个字,吐出的气息便撞击着她脆弱的耳膜。
“可是荣浅你想过没?你是没感觉了,我看到的时候会有多心悸,多心疼?”
这样缱绻悲怆的口气,荣浅闭了闭眼,“厉景呈,你说话不算数,你不是说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