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的,手心手背都是肉,两个我都放不下。”
厉景呈凝视着荣浅的脸,那么高那么陡的地方下去,她却要丢开其中一人的手,她当时心里要有多挣扎?
医生拍了拍颂颂的小脸,“没事,但受到了惊吓,也呛了几口水,幸亏被人及时抱出,也有救生圈给及时挡下。”
荣浅闻言,走了过去,“现在没事了是吗?”
“没事了。”
她伸手一把抱起颂颂,孩子还小,也不会埋怨她方才的放手,他双手抱住荣浅,她因为颂颂的这个举动而越发难受。
荣浅说了声谢谢,转身往外走。
医疗队的人也离开了。
厉景呈目光不经意扫过地面,看到几个很淡很淡的血脚印。
男人取过件浴袍披到身上,他仅仅因为荣浅抓住的是小米糍的手,所以就对颂颂有了那样的担心么?
似乎不是,颂颂即便不是他的儿子,厉景呈也没法恨到一个孩子的身上去。
荣浅抱住颂颂,脚底很痛,她就跛着脚往前,来到自己所住的房间,荣浅开了门进去,将颂颂放到床上。
似乎方才的事情并没发生过,荣浅给颂颂换身衣服,又将电视打开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