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“应该是睡下了。”
“噢。”
荣浅走向前,看眼厉景呈身上的湿衣服,“你就不怕冻得生病吗?干嘛下雨还往这儿跑。”
“我想你和儿子了。”
她指尖将垂下的长发拨向耳后,厉景呈抱紧怀里的颂颂,目光再度落向她,“荣浅,这三年来,你有多想女儿?”
荣浅也坐了下来,颂颂的那些衣服她还没来得及叠,只有等他睡下才有时间。
“起初,我会觉得生不如死,我开始以为,离开后只要挺挺就能过去,可每晚睡觉都会想着小米糍是不是长大些了,她长成什么样子了?她懂事了吗?知道还有个妈妈吗?”荣浅摇下头,脸上不再是谈及这件事时会有的伤心欲绝,“后来我就安慰自己,女儿还小呢,等长大了,她也会想我,像我想她一样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后来有了颂颂,你有了别的倚靠,不再歇斯底里地想着,是因为你更爱另一个孩子?”
荣浅叠着衣服的动作顿住,“我没有,我一样爱着小米糍。”
“是吗?三年的空缺,和你三年间有了颂颂并朝夕相伴,你说哪个更有说服力?”
“厉景呈,你今晚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