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。

    厉景呈拇指拂过荣浅的唇瓣,“不急,今天说出来,会吓到女儿的。”

    老狐狸!

    荣浅想将他的手拉开,厉景呈舌尖在嘴角处勾了下,要命的蛊惑,她一见不对劲,忙推开他,“颂颂还在房里。”

    荣浅整了整凌乱的头发,“你就不怕我自己跟小米糍说?”

    “你敢吗?不声不响走掉三年,现在又说想认回她,你看看女儿听不听你的话。”

    荣浅气结,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气氛有些怪异,孩子自然是察觉不出来。

    月嫂和保姆们已经偷偷议论过关于颂颂的身世。月嫂想到她刚才说的那番话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盛书兰时不时给小米糍夹菜,荣浅看在眼里,一道菜摆在她手边,她生怕小米糍够不着,起身夹了一筷给她。

    盛书兰看了眼,“浅浅,小米糍是不吃这菜的。”

    荣浅一愣,瞬时百感交集,原来她在女儿生命中空缺的不止是时间。

    吃过饭,荣浅陪小米糍玩了好一会,带颂颂离开的时候,厉景呈倒没阻拦,只说他要见孩子的时候就要见着,也不许她将颂颂放到荣家去,要不然就接回儿子,让他住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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