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一张结婚证。
厉景呈一瞬不瞬盯着荣浅瞅,那天吃饭时候说的话,他知道很重,但他拉不下这个脸说他错了。
“你想见女儿吗?”
荣浅也有满腔的火,特别气他每回都用小米糍作要挟对象,“我当然想。”她遂又补上句,“你什么时候让我跟女儿单独相处一天?”
厉景呈就差没笑出来,她这是多单纯啊,可能吗?
“让小米糍单独出去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是她妈妈,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“那你把颂颂给我带一天,你放心么?”
荣浅咽下口气,“我要回家了,你把车开走。”
厉景呈垂下头,锃亮的皮鞋在阳光底下越发熠熠生辉,男人脚尖踢着地面,似乎是在自言自语,“小米糍嚷嚷着要学游泳,请个老师她又不肯好好学,说不自在。”
荣浅欲要离开的步子硬生生被扯住,她嘴角微搐,扭过头,却见厉景呈完全不像是跟她在说话的样子,他明明知道她游泳游的好。
既然这样,她想狠狠心走掉算了,厉景呈面色笃定,抱着肘弯的食指轻敲几下,“等她上学后,想必就没那么多的时间了。”
荣浅闭了闭眼睛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