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荣浅坐在床边,“要是一直醒不过来?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他受创比较严重,醒来的机会很渺茫。”

    “渺茫也是希望啊。”荣浅望着病床上的男人,他还这样年轻,“能吐,是不是说明有机会了?”

    “呕吐是因为颅脑内压力增大,待会我们要给他做颅脑ct。”

    荣浅抑制不住脸上的失望,“我想跟他单独相处会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医护人员们退出去,怀里的颂颂好奇地望来望去。

    荣浅将他抱到床上,让他近距离接触到男人,“我都这样一步步撑过来了,难道你不行吗?”

    男人的手指修长,古铜色的肌肤因为长时间晒不到充足的阳光而显出病态的苍白。荣浅头靠向床边,颂颂喊了声妈妈,她掩起潭底的脆弱,抬起时,目光内迸发出一种无畏的坚韧。

    晚上,荣浅是在这过夜的,旁边有张小床,可以陪护。

    而南盛市那边,沈静曼在万达并未等到荣浅,一直到傍晚,这才怒气冲冲回到帝景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,“我真小瞧了荣浅那y头,她根本就是存心不让我见孙子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听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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