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谁告诉她菜市场里卖黄金她都相信。
如今,她去得多了,还能知道跟菜贩讲价。
吃过晚饭,她坐在床上读资料,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这号码是新换的,她看眼来电显示,是串数字,也未细看,就这么接通了,“您好,我是荣浅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荣浅。”
她听出对方的声音,荣浅正襟危坐,“厉景呈,有些话我不需要跟你说第二遍,颂颂真不是你儿子,我发誓!”
“你的誓言还能听吗?”厉景呈不屑一顾,“是不是我儿子,我心里清楚。”
“随便你怎样想。”荣浅说完,就要挂断电话。
“荣浅,难道你不想见女儿吗?”
荣浅大惊,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这话什么意思?你肯让我见吗?我想,我想见她。”
她做梦都在想。
“我以为你压根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了。”
“你知道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厉景呈打断她的话,“我对你所谓的母爱不敢兴趣,后天,把儿子带出来,在中和公园见面,到时候,我也会把小米糍带着,你要错过这次机会,下次就再也别想了。”
荣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