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擦拭下眼角,她不能多逗留,家里还有个牵挂。

    倒车离开帝景,荣浅的两手紧紧圈住方向盘,忍了这么久的眼泪,终于簌簌淌落出来。

    她也不擦拭了,因为躲在车里面没人看见,当她知道流泪不再管用的时候,她就很少哭了,只是现在情不自禁,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整座帝景在倒车镜中越来越模糊,灯光糜暗,月影婆娑。

    回到家,荣浅开门进去,标准的三居室,装修得干干净净,保姆肯定是睡下了,荣浅蹑手蹑脚换好鞋子进入卧室。

    洗完澡,用浴巾裹住后出来,荣浅顺手将洗手间拖了遍,原本这些活可以留给保姆,但毕竟才请了一个人,家里也忙不过来,能自己做的,荣浅都不会假手他人了。

    站在洗手台前,镜子上氤氲出一层水雾,连她的人影都显得很模糊。

    荣浅伸手抹开,有水珠顺着往下淌,蜿蜒不绝,镜中的自己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她洗漱好后,怔怔望着镜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这条项链,她戴了一年多,一天都未摘下过。

    荣浅撑住洗手台的右手抬起,将链子拨开。

    下面,藏了一条伤疤,正好抵着她的颈部,尽管早已经愈合,但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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