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一文不值。
男人手里的劲道逐渐松开,这也是厉景呈的底线,残留的骄傲令他不得不放手。
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发麻,厉景呈起身时,腿犹如抽筋般不受控制。
婴儿床内的小米糍似乎预知到什么,哇哇大哭起来。
荣浅心一颤,打了个哆嗦,她起身快步来到床前,小米糍睁着一双圆亮的双眼,在看到她时很快收住哭声。
荣浅难受的要死,厉景呈站在床边,“你既然要走,还有什么好留恋的?”
她眼泪簌簌而下,最终狠狠心,咬咬牙往外走。
男人嘴角勾起抹冷笑,神色怆然,他一把捞起小床内的女儿,跟着荣浅往外走。
园子内的佣人们见到荣浅出来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厉景呈就在荣浅身后的几步开外,怀里的小米糍再度哭喊起来,凄厉的嗓音震嚣整个帝景,荣浅每走一步,脚底下都像被尖刀刺过,步步锥心,步步淌血。
这么一段路,她却怎么都走不完。
守在边上的月嫂示意几人都回屋内,厉景呈顺着荣浅的足迹向前,她不敢回头,眼泪却越流越凶。
“荣浅,你今天只要跨出这个地方,今后就别再想见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