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死了吗?”厉景呈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收紧,“你不是好好地活着吗?在这,我好吃好喝供着你,依然对你宠溺,还有你所谓的最爱的女儿,你还缺什么?”

    荣浅咬紧唇瓣,厉景呈的心理已经扭曲了。

    她用力将他推开,“是你亲口说的,只要我一个人,我就能走。”

    男人噤声不语,他是真没想到,荣浅能走得掉。

    连他这么硬心肠的人,有了小米糍后都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柔软,更别说荣浅这样的,他的威胁在她眼里,似乎一文不值了。

    “你别又说,我也不能走,我留到现在都是为了女儿,”荣浅擦拭下眼角的泪水,“厉景呈,强留一个心不在这儿的女人,对你一点好处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心在哪?”

    男人抬了抬眼帘。

    荣浅舌尖发麻,鼻翼的酸涩是止也止不住,她懂那种被人狠狠伤过心的滋味。

    她只是不懂,聪明如厉景呈,这种反问分明是要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,难道他真的已经刚强到感觉不到痛吗?

    “我的心在哪,你不懂吗?”

    她余光落向小床内,她的心,如今只在女儿身上。

    可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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