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舍不得小米糍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,兴许,她忍忍就能过去了,将每一天都当一年在活着,她只要抱住女儿,塞住耳朵,就能慢慢好的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厉景呈要的不是一个活死人。

    荣浅给不了任何的反应,她做不到。

    嘴唇被尖利的牙齿刺穿,血流在了枕头上。

    荣浅偏过头,看着女儿在小床内那张沉睡的小脸,她伸出手,想要去碰触。

    厉景呈一把按住她的手臂,将她的手压在身侧。

    她视线在撞击中变得模糊,她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,厉景呈每一次的索取,都被熨帖上强暴的影子,心里在排斥,身体自然没法给一点点反应。

    厉景呈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人,光洁的背部被灯光打出层细腻的光,他手掌在她背上轻揉,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,即将迎来最美好的花期,可厉景呈看不到那璀璨耀眼的一幕,却只看到她正在以快速到令他猝不及防的速度凋零。

    他有些害怕,他也知道逼她逼得更紧,可能会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可厉景呈头一次这样无措过,他真的使不出别的法子了。

    他从身后拥住荣浅,她松开嘴,牙齿刺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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