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誓约是,爱过彼此,就不会再爱别人,所以,再多的等待都是没用的……”

    厉景呈犀冷的眼底被哀戚划伤,他惊得凤目微睁,那种受惊般的惶恐和痛苦令人动容,他手下意识往前一推,荣浅倒退着跌入大床内,她双手撑在两侧,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大半张脸,荣浅笑着出声,“我该早点告诉你的是不是,那样就能断了你的念想,你也不必处心积虑让我替你生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手掌摸向胸口,脚步倒退着往房门的方向而去,他怕再待下去,会被荣浅给一点点折磨致死。

    她不爱他,自然能有恃无恐。

    厉景呈的手落在门把上,在拉开的瞬间,似觉全身力气被抽去般,他修长的身子挤出门外,将门重重带上。

    荣浅双手捧住脸,肆无忌惮哭出声来,伤人一千自损八百,她心里没有丝毫快慰。

    厉景呈精疲力尽下了楼。

    小米糍饿了,哇哇直哭,厉景呈仰靠在沙发内,双目紧闭,眉目间的倦怠那么明显。

    月嫂想给她喂奶,泡了奶粉居然发现她不肯吃。

    她抱着小米糍忐忑上前,“厉少,小姐八成是想喝奶了,要不您把她抱上楼吧?”

    厉景呈合起的眸子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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