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,“想要带女儿离开?荣浅,你等下辈子吧。”

    她目露晶莹,“厉景呈,我们这样下去还有必要吗?”

    男人伸出右手扯住她手臂将她强行拽起,一边拖着她往屋内走,怀里的小米糍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,她还不懂什么是离开,只是嘴里嘤嘤发出声响。

    来到客厅,厉景呈松开手,荣浅上前想抱女儿,男人的手臂推挡住她肩膀,“别碰我女儿!”

    佣人们和月嫂听到动静走过来,荣浅不敢太大声,嘶哑着嗓音喊道,“把小米糍还给我!”

    厉景呈将女儿交给其中一名月嫂,他大掌扣住荣浅手腕,将她往楼上拖。

    进了主卧,他隐忍不住怒意,将荣浅狠狠摔进去。

    她踉跄着差点跌掉,摔门的声音传到耳朵里,荣浅却一点不害怕,她站稳在房间内,等待着厉景呈的质问。

    男人胸膛不住起伏,眼睛似要在她身上扎出一个个洞来。

    荣浅冷笑下,到了这一步,那层窗户纸还有必要搁在中间吗?

    潜藏在下面的真相,犹如久治不愈的伤口般,越是见不得阳光,就越被藏在阴暗潮湿的角落,久而久之,它会腐烂,会令人痛苦不堪。

    而那件不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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