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臂间,轻轻哄着她,那模样又令厉景呈着迷,这是他们的孩子,尽管算不上爱的结晶,但也是生命相融的骨血。
月嫂是照顾孩子的老手,动作利索,根本不需要别人操心帮忙。
荣浅的伤口需要擦拭,但那样私密的地方,她不好意思。
沈静曼做不来这些,自然是让月嫂准备。
她端来温水,将毛巾浸湿,荣浅抓着被子,那地方隐隐作痛,“我,我自己来。”
“少奶奶,这怎么可能,再说我们都是女人,”月嫂知道她脸皮薄,沈静曼见状,“我到外面去,省得你又要不自在。”
厉景呈推门进来时,荣浅两手还拉着被子,月嫂先替她擦拭双手,“伤口也需要及时清理,你放心好了,我伺候过那么多产妇,这些事都是我做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男人走上前。
月嫂朝她看眼,“我要替少奶奶清洗,她不好意思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厉景呈想也不想地接口。
荣浅闻言,脸色更是通红,“不,不要。”
厉景呈从月嫂手里接过毛巾,“你先抱小米糍去喂奶,待会再进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月嫂心想也成,自家老公总比外人要自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