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呈抓着她的两手放到嘴边,“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用过强,他有没有资格被原谅?”
荣浅在这一刻,却怎么都装不出镇定,“不可能!”
她的态度,令他心悸。
荣浅也意识到自己口气的僵硬,她抽回右手,颇为不自在地别开视线,“男欢女爱嘛,当然要两情相悦,用强可不行。”
厉景呈起身坐到她身侧,“你说得对,我去洗澡。”
等男人的身影走进洗手间后,荣浅才重重吐出口气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荣浅几乎没踏出过帝景一步。
吃过晚饭,厉景呈会陪她在园子里走走,所有的一切暂时被放空,荣浅每天都是既兴奋又紧张,和所有的准妈妈一样,做足准备迎接自己的孩子。
厉景呈也没再去公司,独独在家陪她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厉景呈让荣浅先去医院住着,可她害怕那样的氛围,多半会吓得晚上睡不着觉。
这就苦了厉景呈,睡觉时只要听到荣浅翻个身或者咳嗽声,他都会紧张地起身,看她是不是肚子开始痛了。
这天,荣浅大着肚子去洗手间,起身时,见纸上有一点红。
很淡很淡,几乎不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