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疼吗?”沈静曼看了眼茶几上的东西,“你说这些玩意,都是谁弄进去的?”

    “做了这么多事,总会有蛛丝马迹显露。”

    “景呈,你说这件事跟老二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厉景呈打断沈静曼的猜测,专心替她按着太阳穴,“别说话,放松,你这头疼的老毛病不适合想那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纪流嘉不会上诉,因为她没有十足的证据,事情搞这么大,肯定是另有目的。

    厉景呈将香水瓶拿到楼上,荣浅正坐在沙发内看书,见他进来,她心虚地压下脑袋。

    他将香水放向床头柜,荣浅放下书走过去,“那个女人走了?”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厉景呈伸手拉过荣浅,“你这次倒没发火。”

    “我原本以为你们情投意合。”

    “投个鸟,”厉景呈双手搂住她,“不过我没想到,会有人进了我的车,问题居然出现在香水内。”

    “你,你不会怀疑我吧?”荣浅急忙又补了句,“毕竟这瓶香水是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狭长的眸子拉开,潭底的幽暗深邃几许,盯着荣浅的目光晦涩不明,他伸手揉了揉荣浅的脑袋,“你会害我吗?”

    她喉间吞咽下,使出十分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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