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多大的忍耐力,才能逼着自己不去害怕,全身的汗毛直竖起,每一处都在排斥着厉景呈的碰触,可荣浅不能让他看出丝毫的端倪,她觉得好累,身心俱疲,快要撑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将手放进男人的掌心,厉景呈一把将她拉过去拥在怀里,“梦到什么了,这么害怕?”

    荣浅哭出声来,她双眼压在他肩膀处,不让厉景呈看到她的泪水。

    身边没有一个能倚靠的人,到底谁能来救救她?

    荣浅孤立无援,厉景呈将她搂紧些,“别怕,别怕。”

    她拥在厉景呈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关节突出苍白,荣浅哭了几声,忍着情绪,“我梦到小米糍被人带走了,是从我怀里硬生生被抢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,”厉景呈听闻,拍了拍她的脑袋,“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荣浅抬起头看他,“什么事都是不可预测的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她是我的女儿,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,谁也带不走她。”

    荣浅嘴唇蠕动下,故意软了语气,“那我呢?”

    “傻瓜,我们是一家人,你还能带她去哪?”厉景呈手掌落向她的腹部,“以后,你和小米糍就是我的命,我不可能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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