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好?”

    如若说不想到霍少弦,那是假的,荣浅双手撑着窗台,楼下的这个男人,究竟撕碎了属于她的多少幸福?

    厉景呈头重脚轻地站在原地,他心里有一百种一千种猜测,他内疚自责,他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留在病房内。

    这也是厉景呈从来不曾在荣浅跟前展露过的狼狈,他打电话给月嫂,但显然谁都没想到荣浅已经回到病房。

    厉景呈双手插入发丝,这般严寒的天,他仅仅穿了身西装,又是从公司会议室匆忙赶来,连大衣都没带上。袖口处的白色因他这番动作而钻出西装袖沿,“荣浅,荣浅——”

    他弯下腰,剧烈喘着粗气,仿佛天塌地陷般。

    荣浅看着他的这番煎熬,她倒是想让他一直这样难受下去,可她上来有一会了,月嫂待会说不定会折回来。

    荣浅拿了手机再回到窗前,她拨出厉景呈的电话。

    男人听到手机铃声,快速抬起头,荣浅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欣喜若狂。

    厉景呈赶忙接通,“喂,荣浅,你在哪?”

    荣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“景呈,你去哪了啊,床头柜上有你买回来的东西,却没看到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在病房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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