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带有自欺欺人的成分,也在所不惜。
他更加相信,或者说更加能以此安慰自己,今后,不论多么险恶的惊涛骇浪铺天盖地袭来,都没事,因为他的这座城池,是冲毁不尽的。
对于他脸上的伤,荣浅始终持怀疑态度。
产检的这天,厉景呈替荣浅拿了件羽绒服,即便外面套得宽松,但大大的肚子还是遮掩不住。
荣浅嫌车里太闷,到了医院门口,她就先行下去,在门诊大楼等厉景呈去停车。
她提着包,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霍少弦手里抱着橙橙进去时,一抬头就看到了荣浅。
她目光一惊,男人脸上的伤和厉景呈如出一辙,应该都是刚被打得。
莫希还在坐月子,霍少弦是跟家里佣人一道来的。
荣浅牵起抹笑,霍少弦上前,“来产检?”
“是啊,你呢?”
“橙橙来打预防针。”
荣浅轻应声,目光不自觉扫向他的脸,“你的伤怎么回事?”
霍少弦动了动嘴角,似乎有些不屑,“遇到个神经病。”
她心里咯噔下,“你是和厉景呈一起遇到的吗?还是遇到的神经病就是他?”
霍少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