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得实在辛苦,又不能强悍得攻城略地,那才叫磨人。

    荣浅绷着神经,一会一惊叫,“不行不行,肚子疼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吓得收回动作,手掌抚向腹部,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在踢人吧?”

    荣浅也知道不可能,只是打着吓人的幌子想让厉景呈退缩。

    “瞎说,三个月能有那劲道?”

    厉景呈双手撑在荣浅身侧,“你真疼还是假疼?”

    荣浅是真胆小,况且这样战战兢兢,更别说身体会有任何愉悦的感觉了,厉景呈不得已躺到荣浅身侧,将她揽在怀里,“接下来有得忍了,非憋出毛病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从小到大不也这样忍过来的么?”

    厉景呈失笑,有时候真觉得荣浅二的可以,“小时候那是不懂,懂了之后,自然会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管,你得忍着。”荣浅双手落向腹部,躺在厉景呈怀间,他身体烫得惊人,许久后,那灼热的体温犹未散去。

    荣浅推推他,“要不你再去洗个澡吧?”

    “你别乱动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熄了灯,荣浅目光看向窗外,她的手抚向指尖,圆圆的一粒钻石凸出戒指外,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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