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?”何暮坐到荣浅身侧,“你怎么想的?”
“我不想要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荣浅听着何暮的反问,“难道你也觉得我该生下来吗?”
“现在大学里可以结婚生孩子。”
“木子,我完全没有准备。”
何暮拉过荣浅的手,“我们是还小,但你跟我那时候不一样,我是鬼迷心窍,可厉景呈是你未婚夫啊,你们迟早要结婚生子,不然,你还霸着这未婚妻名号做什么?厉景呈二十七了吧,陪你耗不起啊。”
荣浅被何暮一句话击中脑门,晕乎乎的。
“浅浅,我劝你要这孩子,不为别的,我当时流产后的样子你也看到了,尽管现在有无痛,可谁能保证没有危害?很多隐患,以后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木子,你别吓我。”荣浅最怕扎针这些,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,腿都软了。
“我吓你做什么,无痛那个要打麻药,我那时候也没这么多钱,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你们,我一个人躺在手术室里,疼得直哭直喊,可给我做的那个医生说,自己做的孽自己要承担,她那鄙夷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。她说,我的宝宝真可怜,投到了我这种人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