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万不该,不该对个小女孩下手。”
皇甫四少笑着摊开两手。“我对你那小女人做什么了?”
厉景呈食指在脸侧轻敲两下,“有些事,她还没法接受,你这步棋未免走得太快了。”
“我只知道你在乎她,在乎一个人时才会极力掩饰,厉少,我不过想让你帮我个小忙而已,你的私事我不感兴趣,但是,有些事毕竟发生在我的酒店内,我不看都不行。”
“我若不肯帮你,你想怎样?”
皇甫四少脸上没有丝毫的恼怒,他点了杯咖啡,此时的气氛在外人看来,完全像是两个久未见面的朋友在叙旧聊天,“我哪敢对您怎样,但纸包不住火,别人以外的事,我就保证不了了。毕竟,在职的酒店员工不少都是四年前的,他们看没看见,我也不知道。”
厉景呈深知,这回,就算他回到南盛市,皇甫四少也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他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他单手抚向前额,皇甫四少食指相对,各有各的心思。
厉景呈从没被人这样威胁过,心里自然是万分不爽的,可有些东西越在乎,就越是要拼尽全力去保全。
“行,我答应你。”
一语说出口,胸腔内的窒闷越发沉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