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半天,她是最受不了疼的。

    也亏得霍少弦宠她,总是比她自己还要心疼的模样,久而久之,荣浅以为自己是那样脆弱,只有靠着霍少弦才可以。

    但这会,痛到极点之后,荣浅也才深刻体会,一个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,那些自以为挺不过去的事,其实挨一挨,就算在鬼门关走一遭好了,最后,都是能挨过的。

    荣浅咬紧牙关,甚至能感觉到嘴里冒出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才停住全部动作,荣浅忍着抽泣,厉景呈拿过手机,走到阳台外面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回来时,厉景呈拿起黑布重新绑住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门铃声很快响起,厉景呈过去开门,回到床前时,手里拿着板药。

    他取出药丸,接杯水,一把拉起荣浅,腹部的伤口刺痛,她后背冒出冷汗涔涔。

    厉景呈将药丸往她嘴里塞,荣浅吓得闭紧牙关,死死咬着不肯松开。

    男人尝试几下,最终失去耐心,“把嘴张开,这是给你避孕的。”

    荣浅听闻,这才松口。

    苦涩的药丸到达嘴里,厉景呈又将杯口压着她唇沿,他动作粗鲁,发泄之后只是不想留下麻烦。

    荣浅连呛几口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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