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她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去,生怕惹恼了对方后掐断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荣浅妄想自己的灵魂能和身体分开,她想着霍少弦找到她时的场景,她心痛得不敢再往下想。

    可她不想死,她想活着,所以男人给予她的一切她都要悉数承受。

    那一个晚上,厉景呈以数不清的方式折磨着她,他们彼此以最亲近的姿势融入一体,尽管,那样令荣浅恶心的只想吐。

    他没有做任何措施,真真正正是零距离的接触,荣浅被他捞起身,坐着,又被他推倒在床沿……

    厉景呈跟她说过话,但都是贴着她耳朵,以低沉的嗓音发出极不真实的类似于呢喃的响声,荣浅极力想要将他的声音刻在脑海里,可却捕捉不到丝毫有用的讯息。

    这种非人的折磨,持续了大半夜。

    荣浅甚至差点背过气,对方不曾有过丁点的温柔,他像是发泄着,不将她蹂躏致残不罢休。

    再结实的床,都禁不起这样的折腾,荣浅被他捞起后,抵着床柱,她无力地向下滑,厉景呈一把扣住她……

    床柱砰一下砰一下地砸在墙面上,发出激烈的声响。

    此起彼伏,经久不息。

    “叮咚叮咚,叮咚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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