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,不准!

    荣浅咬住后许久没放开,那地方痛得麻木,每走一步都会牵痛。

    荣浅松开时,嘴里的血腥味很重,原来人倒挂着的时候,眼泪还是会流出来。

    警察过来想询问笔录,荣浅闭了闭眼睛,竟无力到眼睛都没法睁开。

    厉景呈将她放下来,不住拍着她的脸,荣浅开始还有些意识,最后就跟睡过去一样。

    他将她抱向就近的病房,厉景呈将她放到床上时,荣浅的手掌还捏着他一片袖口,他掰了几下没法掰开,指关节渗出苍白,可见用了多大的劲道。

    警察跟进来,一看到这幅样子,只得暂时出去。

    护士和医生随后也进来,厉景呈站在边上,心里已然感觉到荒芜。

    荣浅并没大碍,医生给她打了针。

    厉景呈双手抱肩站在靠窗的位子,窗帘打开着,黄昏时分柔弱的光照射进来,将男人的整张脸都给朦胧化。

    荣浅躺在那并不安稳,“少弦——”

    她做了个很不好的梦,她知道这不是真的,她想要醒来,可身体却仿佛被人压住,四肢没法动弹,她只能张开嘴巴喊。

    一觉惊醒,荣浅气喘吁吁,全身被汗给浸湿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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