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厉景呈却是笑出声来,“我怎么信你?”
“信不信随你,”荣浅爬起身,“早知道你不会信的,我们还不如把这个罪名坐实了。”
厉景呈怒不可遏,“你敢!”
“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的,厉景呈,我和霍少弦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懂,他不碰我,不是因为不想,而是明知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,他不想因他的一己私欲置我于难堪的地步,所以,请你不要侮辱我们。”
厉景呈气得胸都要炸开掉,“荣浅,你呢,你又将我置于怎样的地步?”
“你只不过是,在我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候拉了我一把,而且并不是无私的,你要了我,尽管迫于形势所逼,可却直接导致了我和霍少弦的分开,厉景呈,你倒是想让我将你置于怎样的地步?”
厉景呈沉着脸,“我宠着你,顺着你,这些你也看不到?”
荣浅心里闷闷的,甚至完全听不进厉景呈的话,她的心还沉浸在前几晚的悲伤中,于她来说,回到帝景仅仅是因为她退无可退。
她走到床前,想要休息。
厉景呈真想掐死她。
荣浅倒头就睡,他过去又将她捞起来,拍亮了床头的灯。
她伸手将灯关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