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她腰身,语气坚持,“吻我。”

    荣浅垂了下眼帘,然后踮起脚尖,涂着唇蜜的嘴紧贴向厉景呈嘴角,她心里可以想着霍少弦,但她的生活里不能再留下他,荣浅深刻地懂得,妈妈的事,包括她以后的路,她能倚靠的都是厉景呈。

    她想,失去了霍少弦的庇佑,她慢慢在现实了。

    换一种说法,她必须要长大,爱的人不能相守,那她不爱的这个人既然做了她的靠山,他要什么,她能给的就要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