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荣安深的话一字字扎进厉景呈的耳朵里,荣浅鼻尖微红,“是啊。”
“怎么了?语气听着不对,哭了?”
“想家了。”
“想家就回来。”
荣浅胸腔内压迫得生疼,她怕再说下去,会嚎啕大哭,她寥寥说完,挂断手机。
厉景呈握紧她的手掌,好冷,就好像摸到一块冰。
荣浅抽回手,她擦着眼泪,她被他带回帝景,不是因为这儿有他,还是因为她没地方可去了。
男人曾经说过的话,都是空话。
佣人端了饭菜上来,在床头柜上摆满了不够,便摆在旁边的茶几上。
米饭还是热腾腾的,厉景呈给她盛碗汤,“来,喝两口,都是滚烫的。”
荣浅冷得发抖,随便一口吃的,对她来说无疑都是巨大诱惑。
她不逞强,伸手去接。
厉景呈压低语调,“我喂你吧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将碗放到她手里,荣浅不觉得烫手,她捧着碗,手心开始发暖,凑过去喝了一大口,烫得五官皱拢,差点吐出来。
她急得不行,厉景呈拿过边上的毛巾捂到她嘴口,“快,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