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,依旧这样排斥,他当即冷下脸。
荣浅忙编着理由,“这次不算,我一开始并不知道,所以算不上你帮我。”
“荣浅,你这样说话不算数,那干脆你提议的一个忙一次,也取消好了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总要我开口了你帮忙,才算,那你要给我倒杯水、拿件衣服,这也要的话,我不得忙死。”
厉景呈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,“荣浅,做这种无谓地挣扎做什么?我要的时候你给我,你的事我就能当做我的事来办。”
荣浅对上他的目光,莞尔,“我不能占你便宜嘛,那样你多吃亏啊。”
厉景呈咬了下舌尖,得,算她厉害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荣浅大部分时间还是会窝在玻璃房,特别是周末,几乎连午间休息都在里面。
厉景呈站在阳台,手里的高脚杯浅晃,眼睛盯向离主楼不远的玻璃房,这会,里面灯火通明,荣浅的身影映衬在他眼里,他当初造这个玻璃房是为让她开心,而不是让它成为她躲避他的避风港。
男人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将杯子放向栏杆后,转身下了楼。
荣浅聚精会神,霍少弦的眼睛,她试了